第60章 第60章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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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弄得久了,便似上刑,她起初还是哭着要哥哥救,到后来,一边哭一边骂他,什么“狗贼”、“狗皇帝”都骂了个遍,却只换来更深、更狠的凌虐。

    到了最后,女孩子脸色煞白,闷哼一声受完了最后一记“井仪”,脸上泪水漉漉,沉默得仿佛死去。

    嬴衍喘着粗气,揽过她汗涔涔的一截软腰将人重新抱起来,好令彼此亲密相贴,又爱怜地吻她鼻尖、唇角,好似永远也亲不够一般。

    怀中的女孩子却明显会错了意,短促的一声哭叫后,猛烈地挣扎起来,欲将他踹下榻去。

    男女之间气力悬殊,他毫不费力地压制住她,怀抱禁锢似铁,紧紧将她攘在怀里。

    鼻尖相触,他问:“不喜我这般对你?”

    岑樱拼命摇头,摇首间眼泪便如珍珠乱洒:“……大坏蛋,混账,狗皇帝……”

    嬴衍嗤地笑出声来,他安抚地轻娑她汗湿的后颈,将跌落下来的乌发理了理:“口是心非。”

    话虽如此,到底怜她娇弱,也知自己今夜是要得过火了,只轻轻揽着她,贪恋这欢爱过后难得的温存。

    她仍在哭,声音轻轻细细的像小猫一般:“凭什么……你凭什么这么对我……你究竟把我当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箭靶,樱樱不是你的箭靶……你为什么要这样……呜呜呜狗皇帝……樱樱不喜欢狗皇帝……”

    她不是没有气性的泥人儿,从荥阳的那次,到上回被弄得满身印章的那次,再到今天,她已经受够了他莫名而来的脾气了。

    她或许笨,或许不懂情爱,也知只是看了别人一眼就被当箭靶对待,不是夫妻应有的相处,何况他口口声声“你以为你是谁”,根本不承认她是他妻子……

    他那么凶狠,她怎么求他都没有用……

    他把她当什么啊!一个玩意儿吗?!

    她愈想愈气,又十分伤心,便把在乡下耳濡目染学会的那些骂人的词都一股脑骂了出来,心中的伤怀却不能因之减轻一分一厘。

    嬴衍面色冷峻,屈指替她拭着似乎总也哭不干的泪水:“因为你做错了事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。”她愈发委屈,“凭什么我就不能看别人了,我就要看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说不是我夫君吗?我不是你口中的‘你以为你是谁吗’?我看谁,又与你有什么相干呢?你凭什么生气!又凭什么管我……”

    她气得胸口起伏,朱唇都在颤抖。嬴衍自知理亏,却也不愿服软,阴沉着脸揽着她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她仍在哭,眼泪都糊在他胸膛上:“……狗皇帝……连我哥哥、我爹爹的醋都要吃……没有你这样的……狗皇帝……”

    他听她娇声弱语说起“哥哥”二字心里便一阵火气,脸色愈沉:“差不多得了。”

    “辱骂君主,你这是诛九族的罪,再骂,该受罚了。”

    他想,哥哥又怎么了,太上皇不是她生母的亲哥吗?

    谢云怿是她爹又怎么了,她两次丢下他皆是因为一个谢云怿,他不杀谢云怿已是仁慈至极。

    “就要。”她气性上来,也顾不得什么,“我也没有九族可以给你诛,你无非就是拿我阿爹威胁我,你还会什么呢?没有你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“若说是喜欢我,却这么对我和我爹爹,若说不喜欢我,又和我做这种事做什么?真是太欺负人了……我不要你了,你去找别人好了!”

    他脸色陡沉,厉声打断了她:“岑樱!”

    她也知这话说得过火,眼眸微闭,低声啜泣道:“说一千道一万,你不就是还在为那件事生气吗?你烦不烦,都给你那个了还要生气……你到底还要我怎样啊!”

    “要你怎样。”他重复了一遍,怒极反笑,“你真的有觉得自己做错了吗?你只觉得自己委屈,你有想过当时的我吗?要我救你爹就喊两声夫君,救完了就一言不发地和他走掉,你究竟又把我当什么?”

    他忆起此事心头便极怒。岑樱从来都没有真心悔过,分明一早口口声声要和他在一起、不许他有别人的是她,他为她做到了,她却弃他如敝履,现在还反来质问他把她当什么。

    岑樱正被说中羞愧处,失声哭道:“我走掉又怎么了!”

    “你的父亲母亲和妹妹是怎么对我的,你不知道吗?还有、还有那个宫人,只是犯了一点小小的错而已,他们就要杀了她!我就是不喜欢这里,为什么不能走了……”

    她气得浑身皆在抖,眼睫很快又被泪水湿润。嬴衍道:“难道我不曾给你报仇?不曾给你出气?长乐怎么对黄耳的我就怎么对她的,这还不够?你回来之后,她们又有谁动你一分一毫了?明明我会护着你,又不要你和她们接触,你究竟在害怕什么?”

    “至于那个宫人,我也厚葬了她,你说不喜欢上位者草菅人命,日后你做了皇后不是就能改变吗?难道你一走了之就可以改变了?你分明是在给自己找理由而已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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