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71 章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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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,长发用夹子挽在脑后,身穿一件薄荷蓝色的长裙,配白色开衫。

    听到动静,女人偏过头来。

    不是一眼惊艳的美人,但脸小,五官也清冷秀气,皮肤很白,非常耐看。

    果然很温柔。

    顾清看到他们,立刻站起身,过来握住她的手:“来,念念,这是吟吟,钟吟。是小忱的女朋友。”

    “念念姐,你好。”钟吟心中觉得亲切,伸手和许念问好。

    后者微笑,立刻伸出手回握。

    她看起来还有些腼腆,视线又扫过随钟吟落座的易忱,温声细语:“这是...小忱吧。”

    易忱难得有了人样,正儿八经问了好。

    “我哥呢。”又朝他妈看一眼,“怎么没影儿。”

    “单位有个紧急会议,”顾清摇头说,“你哥临时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会这么重要?全家就他忙啊。”易忱嗤。

    他说话直来直去的,察觉气氛有一秒的凝滞,钟吟悄悄掐他一把,顾清也狠狠瞪过来一眼,转而笑对许念,圆场:“我问了,小池一会就回来吃饭。”

    许念笑笑:“好。”

    几人坐着,你一言我一语地聊起天。

    看出来,顾清对许念很是满意,她似乎就喜欢这样温柔知性,知书达礼的女孩子。

    从对话中,钟吟了解到顾清为易池的终身大事操心了好几年,前年易池外派回来后,便一直物色着对象。

    但都被后者以刚回来工作忙的借口搪塞。

    这次顾清用了强硬的态度,搜罗了一堆合适的女孩照片,让他回来挑着见面。

    易池挑了许念,二人约着见了面。

    之后没多久,竟真就定下来了,前后也才不到两个月的时间。

    易忱听得舌尖顶了下上颚,眼中惊愕。

    显然这个发展的时间,超过了他的想象。

    他和钟吟认识两个月的时候还在干什么?脑中转了个圈。

    是的。

    彼时他正给她当年做马,而她背着他勾搭林弈年。

    呵。

    易忱忍不住冷笑一声。

    这声显得突兀。

    几个视线朝他看过来,顾清甚至恨不得上前来拧他耳朵。

    好在这时,门关传来动静,穿着衬衫的易池推门进来,朝沙发投来视线,笑了笑:“都来了?”

    钟吟和他问好,视线却也不由八卦地在他和许念身上打转。

    两人却没什么超乎寻常的互动。

    易池进来喝了口水,朝许念稍一颔首:“抱歉,下次一定陪你。”

    许念摇头:“没关系,你的事更重要,有吟吟他们陪我聊天。”

    易池便朝钟吟感谢地笑笑。

    两人间的互动仿佛寡淡的白开水,毫无粉红泡泡,无滋无味。

    易忱简直要看傻,偏偏还不会藏,用一种震撼的表情看易池。

    转而脑袋被人拍一下,后者丢来个“收敛点”的眼神信号。

    易池过来后,气氛比刚刚更为活络一些。

    他很健谈,话题大多投在他们身上。问了易忱最近的工作,还问了钟吟实习的栏目,许念也很沉静地倾听。

    不知该怎么说。

    要真的形容...好像就是不太熟的样子。

    一直到易建勋回来,阿姨端菜上了桌,所有人聚一起吃了中饭。

    下午。

    顾清喊了易忱她二婶,也就是易恂的妈妈,过来打麻将。

    现在的她可谓扬眉吐气,两个儿子的终身大事都基本定下,一副人生赢家的姿态,打麻将的手都是飘的,可把二婶眼红得不行。

    钟吟也被推上了牌桌。白女士也爱打麻将,她跟着耳濡目染,也学了些,手虽有些生,但脑子还是会的。

    许念也会,四人便有来有往玩起牌来。

    易建勋受不了喧闹,上楼去睡了午觉。易忱早就想回家过二人世界,现在被拖着走不了,只能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,半睡半醒。

    突然,脚尖被人踢了下,抬起眼,是易池。

    “你那公司最近怎么样?”易池问他。

    易忱打了个哈欠:“挺好,甭操心。”

    下一秒,易池说的话,让他变了脸色:“前段时间,我见到了冯世杰。”

    易忱睁开眼,浑身的气压都沉下来:“他怎么了。”

    “他对我还算客气。”只是客气在表面。

    易池低头抿了口茶,问出早就想问的:“你们之前是不是见过面?”

    易忱顿时便坐直了身体,抿唇不说话。

    见他这表情,想到冯世杰上次似是而非说的话,易池也猜到几分,脸色也暗下来。

    “是不是在他那受了气,怎么不回来说?”

    易忱根本不愿意回忆之前的窝囊,沉沉道:“没必要,现在不也闯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别想的太容易,你那小工作室,人想整你还不简单?”

    易忱漫不经心,一副他爱咋咋地的神色。

    易池叹口气:“诚然,你能凭能力,机遇拼出一条路,但真被人欺负到头上,我们家也不是吃素的,明白吗?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,”知道他护短,易忱懒洋洋搭腔,眼中却凛然,“总有一天,我会亲手收拾他。”

    易池看他神色,忽而笑了下,放下茶杯,语气有些欣慰:“行,我等到那一天。”

    这个话题过了后。

    易忱朝对面厅上扫一眼,按耐不住好奇,压低声音就问:“怎么回事啊,你看着和人也不熟啊,这就领回来要结婚了?”

    易池脸一黑,敲他脑袋:“少管闲事。”

    “说说呗,”易忱往后靠,神态倒是认真的,“结婚可不是小事。”

    “我和你观念不一样。”易池不和他多说,“刚好许念她和我想的一样,能凑起来。”

    易忱唇张了又张,一时没说话,

    反正他是想象不到,怎么和一个不熟的人过一辈子,那还不如寡一生。

    “我不理解。”

    终还是咕哝出声。

    易池嘲弄地笑他:“你恋爱脑晚期你能理解什么。”

    易忱随他怎么说。

    恋爱脑又不是什么不好的词。

    他千辛万苦才追到钟吟,就该对她好点儿,再过一辈子。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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