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61 章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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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钟吟头顶缓缓打出一个问号。

    合着他一-大早对着她红眼眶,竟还是因为对昨天那句分手耿耿于怀。

    “是是是。”她伸-出手臂,抚他发丝,“我不敢,我再也不敢提分手了。”

    “拜托你不要曝光我。”

    易忱抱住她。亲密无间地相贴。

    轻哼:“知道怕就好。”

    两人安静地温存片刻。

    突然想起什么,易忱在她耳畔问:“还疼不疼?”

    昨天到后半夜,折腾的时间太长。

    她边哭边打他,口中喊着疼。

    他当即清醒,懊恼自己没有顾忌她初次,最后那次草草了事。

    听着他的话,钟吟脸颊微红,不知该怎么答。

    疼当然有。

    但主要不是疼。

    头一次他生涩,结束得也快。

    但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无师自通。他们的身体也奇异般契合。

    最后那次她被按着坐上去。那感觉,让她濒临失控。

    她有点害怕,才哭着让他停下来。

    但这话钟吟当然不会和他说,不然下次他能更肆无忌惮。

    几番念头滑过,她视线一转,轻咳:“不疼了。”

    易忱还不信。

    她昨天哭成那样,上面下面都是水,吓得他都不敢继续了。

    “我看看。”他说着要往被子里钻。

    钟吟打他,害羞地裹紧被子:“真的不疼!”

    “那你哭成那样。”易忱只能作罢,脑中不免又倒映昨夜她的轻泣的娇态,嗓音又哑了,“眼睛都肿了。”

    他突然想起自己去年在她面前立的那个“我永远不会让你哭”的flag。

    尴尬地咳一声。

    不能怪他。

    是她太软,水做的一样。

    又安静几秒。

    钟吟想起什么,小声问:“你昨晚检查了吗?”

    “检查了,”易忱脸色也有些烫。结束后,他去卫生间灌了好几次水。

    “没漏。”

    钟吟松口气。

    白帆的话她还是记得的,这方面她和易忱都是第一次,一定得谨慎。

    而且按照他那种激烈的劲头。

    她是真的怕出什么意外。

    以后每次都要查。

    眼看着时间不早。再不起来赶不上课,易忱无可奈何地起身,眉宇间还有起床气。

    他上身没穿衣服,下面也只随便穿了条长裤。

    浑身泛着懒劲儿,揉着发梢,朝她幽怨看一眼:“不想上课。”

    钟吟懒得理他。

    翻了个身,留给他个后脑勺。

    雪白的肩颈露在外,上面错落着吻痕。

    易忱边套衣服,边看她。

    那种已经拥有她的不真切感到此刻,让他后知后觉地发晕。

    上什么课。

    反正他都会,有什么好上的。

    钟吟闭上眼睛,还想补一会精力时,又被人黏黏糊糊地从后抱进了怀里。

    易忱像是碰了猫薄荷的猫。

    对着她肩颈就是一顿嗅:“不想上课。”

    钟吟被吵醒,忍耐着问:“那你想干什么?”

    他埋着头混笑:“想上你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易忱还在吵吵:“你怎么都不回味回味?”

    钟吟只想睡觉。

    “我做的不好吗?你昨天都浇我一…”

    又开始说荤话了,钟吟伸腿,滚烫着脸去踹他。

    被他握住脚。

    “好舒服,”易忱撑着手俯过来,头埋进她胸-前,没羞没燥地说着感受,“我都恨不得死在你身上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磨蹭到再不走真的来不及时,易忱才勉强收拾好,一步三回头地离开。

    钟吟独自补了会觉。

    要不是有闹钟,都差点睡过了头。她匆忙起身,洗漱化妆。

    桌上还有易忱走前放的面包和牛奶。

    他的消息也发来了一长串。

    没什么内容,都是废话。

    八点发来。

    [还在睡?]

    [早上来不及做别的,只有面包和牛奶,放桌上了]

    [什么时候醒啊]

    [课好无聊]

    [还不如陪你睡觉]

    九点。

    [再不起要迟到了]

    [迟到就迟到吧,我让郭陶给你请个假]

    [下次咱们早点做]

    [早做早起]

    精.虫上脑。

    钟吟好气又好笑,面无表情地回了个小猫无语的表情包。

    一路踩点赶到教室。

    郭陶冲她挥挥手,钟吟抬步坐过去。

    低头从包里拿出书,一扭头,对上郭陶满脸坏笑的打量。

    钟吟疑惑看过去。

    她指了指脖颈。

    钟吟还没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郭陶捂着嘴凑近,压低声音:“你昨晚挺激烈啊,怎么都不遮一下就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反应过来什么,钟吟脸色爆红。

    勉强镇定:“...很明显吗?”

    郭陶递给她个气垫:“反正我是看到了。”

    趁着还没上课,钟吟对着小镜子,抬起下巴,飞快遮了郭陶指的那一处。

    在下颌角和脖颈的连接处,不找角度,还看不见。

    钟吟边遮着,也边有了印象。

    这是她昨晚在上面时,易忱仰头,掐着她下巴,吮吸出来的。

    一直到下课。

    郭陶还时不时朝她投来意味深长的打量。

    “我猜,你昨天才第一次那个?”

    钟吟是真的惊了,压低声音,哭笑不得:“你是神算吗?

    这都能算出来?”

    “太明显了。”郭陶一副老司机的模样,揽住她的肩,“你俩昨天一看就有事儿。”

    “这情侣床头吵架床尾和嘛,再加上你今早还鬼鬼祟祟的,一副没休息好的样子,比小学鸡还小学鸡。”

    钟吟心服口服地拱手:“你不去做侦探可惜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还真挺惊讶的,”郭陶啧啧,“你俩也谈七八个月了,暑假还住一起两个月,竟然到现在才做?”

    “忍者啊你们。”

    钟吟撩起耳边的发,有些窘迫地说:“这都算快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这还快?”郭陶脱口而出。

    钟吟停下脚步,默默打量她,“那你是多久...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意识到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,郭陶开始装死。

    “走吧,去看看食堂今天做了什么。”

    不过既然打开了这个话题的豁口。

    两人走一起,免不了讨论一些颜色话题。

    回寝的路上,郭陶又悄悄问她:“你觉得怎么样?爽不爽?”

    钟吟视线飘忽着往旁边看了看。咬了咬-唇,几不可见地点头。

    “那恭喜你,打开新世界大门。”郭陶笑容坏得不成样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时节迈入十二月初。

    最近几天,易忱和储成星刘信炜三人,除了上课,便昼夜不分地泡在景城国际,赶进度和修bug。

    还要抽空完善游戏策划书,到时交给达飞的项目组过目。

    钟吟则看着手机日历。

    有一个日子被她标记了起来。十二月七日,易忱的生日。

    说起怎么知道易忱生日这件事,钟吟现在回想起来,还会忍俊不禁。

    大概是三个月前,当时易忱正忙着注册公司办手续,自然要用到各种证件。

    那天他在扫描身份证。

    钟吟便多看了眼。

    这一看不得了。

    易忱竟和她是同年生的,但钟吟是二月的,而易忱是十二月。

    钟吟懵了。

    一把按住易忱要掩藏身份证的手,睁圆了眼睛:“你竟然比我小?”

    搞半天还是个弟弟?

    易忱一字一顿,笃定道:“我比你大。”

    钟吟指着他身份证出生年月:“你明明和我同年的。”

    这个认知是真的颠覆了钟吟的认知。

    原来易忱是个臭弟弟啊!

    “我真比你大。”易忱皱眉,“身份证日期是错的。”

    钟吟满脸不信。

    她是知道易忱死要面子,被她发现比他小,肯定咬死不认。

    “你这什么眼神?”他气笑了,“我骗你年纪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这都是我爸干的糊涂事,上户口上错了年份,往后输了一年。不信你去问我妈。”

    钟吟还是半信半疑。

    “你别一副看弟弟的眼

    神看我啊。”易忱掐她脸颊,“喊一声哥哥来听听。”

    钟吟拍开他手,“那月份和日子没错?”

    “嗯哼。”

    她轻哼:“那就算大,你也没大多少。”

    “大你一天,都是大。”

    他总要在这种细枝末节争个长短。

    但突然,易忱敲键盘的手停下来,漆眸地盯着屏幕,一副被雷劈的表情。

    钟吟莫名:“又怎么了?”

    易忱看她一眼。

    舌尖抵了下腮,想发火但不知朝哪发。

    “又晚一年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晚一年。”

    易忱咬牙吐-出两个字:“结婚。”

    “?”钟吟头顶打出问号。

    “本来一毕业,我们就能结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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