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20 章 跪!(14号的提前更,16号入V不见不散搞老鬼)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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命可就未必能留。

    既难以从张翼之这攻破,除非拿住柳师爷的实际罪证。

    对了,之前这老贼不是满嘴喊着差役去对付新县令?那也是大罪啊!

    江沉白饶有期待,希罗非白以此拿下柳瓮。

    然,罗非白并无此前对付张翼之的强烈态度,倒是平和了许多,连语气都变得客气,像是尊老爱幼一般。

    她说:“

    这倒是本官的罪过了,本官此前是说为老太爷后辈,也没错啊,他是先任县令,本官是现任县令,前后传继,朝廷认命,莫非不合道理?()”

    柳瓮脑袋越发低垂,“大人说的是,是小的愚鲁,不懂大人本意,一时误会了,也是老太爷不在,小民思念过甚,失了分寸。?()?[()]『来[].看最新章节.完整章节』()”

    罗非白:“这是小事,不值一提。”

    柳瓮心里一喜,软声道:“谢大人体恤。”

    他心里怀疑这新县令显然是冲着他们两人来的,不然不会事先布局拿下张翼之,但没有用刚刚自己出声让衙差拿她的冒犯之罪对付他,肯定是因为不知那几个去杀她的人动静,没遇上?她是顾念自己的官声,不愿意顶着苛待先太爷幕人的罪名,或者是遭遇了那几个杀手,死里逃生却没有证据指向自己,为了避免惊动自己背后的人,只能选择暂时避让,放自己一马?

    不管是哪一种,自己还是安全的。

    但也要尽快通知那位,不然.......

    罗非白:“柳师爷毕竟是先太爷的昔日幕人,老太爷故去已有大半年,你在这县衙也是劳累许久,本官作为现任县令,怎么好意思卸磨杀驴,传出去怎么做人?所以应该的。”

    大人她好直接啊,太直接了,明晃晃告诉众人她就是看在老县太爷的面子上放他一马,半点迂回都不带的,让在场的老百姓都不知说什么好了,表情多有尴尬跟憋闷。

    面馆里的一些老顾客面露嘲讽,眼神对视撇撇嘴:什么劳累许久,这老鬼可比张翼之坏了百倍不止,张翼之这恶狼后面的伥鬼罢了,且惯会拿老太爷做戏,吸着血吃着流油的肥肉还搭着倡廉公正的旗号。

    面馆老板手臂一撂,扔下漏勺,半点下面的意趣都没了,他在这开了面馆多年,就近瞧了许多官府出入的罪恶行当,心里有数:这老鬼罪行累累,害人如麻,若是新来的县太爷都这般局面了也不肯将之拿下,天理何在?他们这阜城的天还能见光吗?

    压根没把这些小民心思放在眼里的柳瓮却是松了一口更大的气,他的猜测得了验证,虽然也哭闹那几个杀手愚蠢无用,不仅没得手,还让人直入腹地,杀到自己面前,好在局面还稳得住,他心中有了底气,拜谢罗非白三分,眼底竟还见了几滴泪意,飞快老泪纵横,看得张叔等人心梗厌恶非常,却是无奈。

    这老鬼!

    江沉白皱着眉思索自己要不要顶着压力乘势控诉柳瓮,给新县令一个能明确拿下这老鬼的理由,固然自己要顶着不小的压力跟冒犯上官的罪名,但起码有机会将人连根拔起,免遭后患。

    拼了这一身新到手的捕头职衔也要拉老鬼下马!

    “大人,下属有....”他上前一步,正要屈膝跪下。

    “你有什么先别说,一边去,你,过来。”

    罗非白抬手一指,众人随即看去。

    原本跟张翼之等一群衙门中人站在门口、等着看江沉白等人凄凉下场的那个油饼老板一开始是十分得意的,宛若看笑话。

    其

    ()    实也是等着尘埃落定后,自己会被两位靠山奖励,他怎么肯轻易离开。

    谁知道局面反转,从混乱到被罗非白把控,他有两次机会逃走,但因为那时两边在激斗,尤其是江沉白大开武斗,吓得这厮胆战心惊,唯恐被波及,只能躲在边缘避让。

    刚刚才想趁机溜走。

    结果人才刚过衙门左侧的门柱,耳膜闻声且后背发凉。

    叫他了。

    县令大人叫他了。

    油饼老板的左脚还立在半空,整个人如偷油的老鼠一般滑稽僵在原地,但马上一咬牙当囫囵没听到,鞋子落地就欲迅速逃走。

    “对,就是你,那个炸油饼的矮冬瓜。”

    “本官说的就是你。”

    张翼之现在又没晕过去,他期待柳瓮能脱身回去找救援,顺带捞自己,却不知这新来的白面县令为何忽然叫住那猪狗都不如的小喽啰。

    一个耳目而已,连爪牙都算不上。

    她想做什么?难道想.....

    不好,这小喽啰是破绽!

    柳瓮可比张翼之敏锐多了,立刻察觉到这新县令要拿这卑贱小民做文章对付自己。

    “张大锤!大人喊你,还不过来?!”

    柳瓮迅速站起,先一步怒斥张大锤,又想先下手为强说些什么,结果被打断了。

    罗非白睨他一眼,好奇问:“本官说你此前冒犯不值一提,不是让你觉得本官不值一提——可让你起来了?可让你说话了?”

    “老太爷故去不到一年,上官未言,幕人不语,府门官制,僭越之举乃是大忌,柳师爷从此业多年,是一直如此僭越,还是只对本官僭越?”

    柳瓮脸色一白,不得不告罪。

    年纪大了,膝盖痛得很,不比之前那次利落。

    罗非白好像也不生气,只是笑笑,“不必这么紧张,本官年纪轻,了无经验,初来乍到,既想维护对先认前辈的尊敬,又想维护衙门权威法纪,自得战战兢兢一些,希望柳师爷别见怪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,请师爷再次跪下,且闭嘴。”

    众人躁动,继而恍然:哈,县令大人她就没打算放过这老鬼!他死定了?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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