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22 章 番外三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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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。

    人刚躺到床上,那一双长腿就开始下意识往宁清歌身上搭,还没有搭上,又一下子停顿住,十分生硬地挪回原位。

    当真是第一次,每个动作都写满了紧张生涩。

    她想了下,才小心翼翼地伸手,虚虚抱住对方。

    那人也不教一下,就看着盛拾月手忙脚乱。

    直到盛拾月将人抱住,她才转身想要回抱住某个人。

    可盛拾月却一下子绷紧身子,连表情就僵住。

    之前总是紧紧贴在一起的两人,现在躺在一块,居然还隔着巴掌大的距离。

    若是被不知情的人知道,还以为她们两人有多生疏。

    “宁、宁望舒,”盛拾月视线上上下下,不断落在对方小腹,紧张的不行。

    惹得那人轻笑出声,抬手要扯盛拾月的手,盛拾月居然还往回缩了下,幸好宁清歌坚持,这才将她的手拉过来。

    可即便如此,盛拾月也是小心得很,十分警惕地一点点让步,直到……

    温凉掌心触碰到过分柔软的地方。

    盛拾月吓得想要弹开,却被人按住,紧紧压下。

    “你、你,宁,”盛拾月连话都说不清了。

    可宁清歌却坦然,甚至往盛拾月怀里挪了下,将两人的距离缩短,然后闭上眼帘,懒懒道:“帮我揉揉。”

    盛拾月嘶了声,一点没敢动。

    宁清歌声音更轻,一副很疲倦的模样,说:“有些涨得难受,我又不好叫别人。”

    曲折的指尖陷入柔软中,依稀能感受到对方平稳的心跳。

    之前看过的医书都被抛在脑后,盛拾月分不清真假,脑中一片空白,竟有一种久闻的羞郝胆怯。

    周围很安静,比以往安静更多,连侍人的脚步声都没有,一切都静悄悄的,能听见风吹起纱帘的声音,盛拾月的心跳声,还有宁清歌的呼吸声。

    僵硬的身子慢慢松懈下来,手指更曲,将丰润拢在手心。

    “事情都处理好了?”宁清歌没有睁开眼,躺在对方怀里轻声开口。

    盛拾月“嗯”了声,表示答应

    “没有那么脆弱,力度可以重一点,”宁清歌终于肯耐心教导。

    盛拾月停顿下,稍稍加重力度,指腹下的肌理柔软而白净,稍用力便能掐出绯色痕迹。

    ()    “我本想出城接回陛下,却被武安君大人拦下。”

    盛拾月回过神,声音放低道:“有什么好接的,外头人多风大,别被不长眼的东西冲撞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和武安君大人说的话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本来就是这样,”盛拾月突然开始絮叨。

    两人有来有回地说着话,没什么主体,想到什么就说什么,就好像之前无数次的闲谈,短暂离别的感受就这样淡去,淡淡温情散开。

    “再重些,难受,”宁清歌突然出声。

    指节一下子收紧,力度更重。

    盛拾月偏过头,将视线挪开,这种感觉有些奇怪,行动上出现偏移,可话题却正经,甚至连行动的初衷都是非常正经的,所以就会显得十分奇怪。

    盛拾月的耳朵有些烫,下意识抿紧嘴角。

    “我以为小九会生气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盛拾月有点茫然,怎么突然就扯到这个。

    那人终于掀开眼帘,一双眸子水濛濛的,就这样看着盛拾月,眼眸纯澈,眸光却柔妩。

    不等对方解释,盛拾月就先反应过来,缓声道:“这哪里能怪你,宫中惯例就是如此,我有什么好生气的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?”

    盛拾月抿了抿唇,又坦诚道:“一点点,这事本该让我先知晓,可宫中所有人都知道了,我才……”

    宁清歌点了点头,回:“确实是我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那倒不至于,只是有些难受罢了,”盛拾月虽爱无理取闹,却不会在这个时候闹脾气。

    她低头,额头与之相抵,小心翼翼道:“我可以摸摸她吗?”

    “孩子?”明明是很好猜出的话语,宁清歌却反问。

    那人没有多想,当即就道:“我、我有些好奇。”

    宁清歌勾了勾唇角,说:“陛下只想摸她?”

    这个熟悉的语气让盛拾月生出一丝警惕,忙道:“没有,我不是,我当然是以你为重。”

    可那人却没了之前的理智成熟,居然说:“可是陛下都不想碰我。”

    盛拾月眼睛骤然瞪大,急忙解释:“哪有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都是我主动要求,”宁清歌直接打断。

    “是我主动扯过陛下的手,强行要求陛下的,”宁清歌眼帘扑扇,竟有几l分楚楚可怜。

    盛拾月的心跳停了半拍,不明白好端端的对话,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,好像她一下子就变成只关心皇嗣,不在意妻子的混账玩意。

    “我、我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宁清歌箍住她的手腕往下,声音突然有些低哑:“那陛下证明。”

    盛拾月下意识想阻拦,嘴里冒出句:“孩子……”

    可又念着宁清歌的话语,没敢真正反抗,直接被扯着往下,落入过分潮湿的地方。

    她一愣,又被催促着往里。

    “别……”最后一丝理智在拉扯。

    那人贴在她耳边,声音更哑:“太医说可以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也不行,”盛拾月试图坚持,却被人咬住耳垂。

    “想你了,”那人拖长语调,尾音撩人,荔枝香气悄然出现,幽幽将人包裹。

    “求你,好不好?”

    盛拾月呼吸一滞,指尖不禁往里,怀里人缩了缩,贴得更紧。

    宁清歌抬手勾住她脖颈,眼尾似有春风停留,化作艳妩桃花。

    她说:“小声一点,武安君大人还在门外。”

    她说:“轻一点,小心孩子。”

    脑海里的弦骤然崩开,指尖抵住最深处,樱花的香气一下子将两人淹没。

    那人却还在笑,勾着对方的脖颈,往无尽的欲///海里坠。

    盛拾月不再阻拦,只是在恍惚间,依稀听见宁清歌说了句,不准再想别人。

    这是吃醋了?

    吃她们孩子的醋?

    盛拾月还没有来得及细想,就被人压住脑袋,埋入满园荔枝里。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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