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66 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连载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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化了淡妆,看起来恬静又温柔。她不时向郁绥投来小心翼翼的目光,眸光之中带着纠结与犹豫。

    大概是前几天刚被商诀表白过,郁绥最近对这种目光格外熟悉,略微

    思忖了一下,郁绥叹了口气,又往身边虎视眈眈的商诀身边挪了些。

    这回是真的肉贴肉了。

    包厢里,有人开始点歌,一首低沉的粤语从音响里散出来,男声低沉迷人,带着浅浅的悲伤。

    服务生进来将包厢打扫了个干净,蛋糕也拿了下去,又上了几个新的骰子和麦克风。

    宋臣年坐在对面的圆桌前,身边围了一大圈人,他撸起了袖子,挑来拣去,拿起了骰子在手里晃了晃。

    “光唱歌也怪没意思的,玩儿不玩儿骰子啊绥绥。”宋臣年问他。

    郁绥和商诀贴着还得憋气,又不能一直沉默,听到宋臣年的提议很快答应了下来。

    在场感兴趣的男生都加了进来,人手一个骰子,角落里的茅台被开了好几瓶,面前的一次性酒杯都被倒满了,闻着就烈。

    郁绥皱了皱眉,刚被呛到的滋味并不怎么好受,他指了下透明色泽的白酒,疑惑道:“你真要喝这玩意儿?”

    宋臣年苦了脸,他其实并不怎么想喝,平常两罐啤酒他就晕乎的要命,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想到了郁绥玩儿猜骰子的本事,他心虚地朝着左右瞥了瞥,最终觉还是为了自己的生命着想。

    这次不玩儿猜骰子了,改玩儿最简单的比大小,这回郁绥没了优势,大家站在同一起跑线上,只比运气,好像更公平了一些。

    不知道是今天郁绥太衰还是宋臣年作为寿星运气最好,前五轮郁绥输了三轮,而宋臣年没次都侥幸能逃过一劫。

    第六次摇骰子,郁绥不信邪地用力甩着胳膊,然后将骰子盅放到了桌子上。

    对面的宋臣年尖声欢呼起来,他开出了三个六两个四,随即挑衅地看了看郁绥。郁绥舔了下自己的颊侧的软肉,接连喝了三杯白的,他头有点晕。

    老天爷好像在故意整他,郁绥掀开盖子,明晃晃的五个一暴露在眼底。

    郁绥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不情不愿地端起面前的酒杯,手却被人拦了下来,郁绥顺着手的主人看过去,商诀低垂着眉眼,眸光有些冷:“绥绥,你今晚喝得有点太多了。”他试图接过郁绥手里的杯子:“我帮你喝吧。”

    郁绥拒绝了,一方面他不想欠商诀的人情,另一方面,就商诀那点丢人的酒量,郁绥担心这么一杯下去,他不仅得自己晕晕乎乎走回去,还得照顾商诀。

    于是他想也不想地拂开了商诀的手,语气有些满不在乎:“不用了,我自己来。”

    郁绥仰头,视死如归地把这杯酒喝了下去,被辣的直吐舌头。

    嘴硬了这么两次,郁绥又接连开到四次最小的号,整整八杯白酒下肚,整个胃都烧起来了。

    他的脸腮晕开了一层醉酒后的酡红,眼皮上也染着层粉,整个人醉醺醺的,就连说话都有点大舌头了。

    商诀拦不住他喝酒,但能拦得住宋臣年,他一把按下了郁绥拿骰子的手,捉住了那双作乱的手腕,朝着对面的宋臣年道:“宋臣年,郁绥不能再喝了,我要带他回宿舍

    。”

    宋臣年看到郁绥的样子,也发现他兄弟醉的有些过了,原本想和商诀一起把郁绥送回去,却被商诀一生日会没结束,别给大家扫兴,他自己一个人也能行的理由给拒绝了,宋臣年只好继续招呼着这群人,让商诀扛着郁绥往外走。

    -

    郁绥是被扛回宿舍的,因为他不老实,商诀只好制住他,让他安分一些。

    回到宿舍的那一刻,郁绥直接就趴在了桌子上,他困得分不清天南地北,恨不得阖上眼就陷入梦境。

    耳畔响起了商诀的声音,郁绥不想理,干脆当没听见,他把头往胳膊里埋了埋,商诀叹了口气,只能先到浴室里洗澡。

    郁绥是被自己的生理需求给憋醒的,他迷茫睁开眼睛,摩挲着朝着洗漱间的位置走去。

    里边开着灯,灯光被门上的磨砂玻璃衬得有些朦胧,影影绰绰的,瞧不清里面的景象。

    郁绥脑子有点懵,也不管有人没人,下意识地把门把手使劲按了下,可有人比他更快一步。

    门被从里边打开了。

    氤氲的热气扑面而来,浴室里雾蒙蒙的,水汽潮热,商诀半张脸浸在朦胧的灯光之中,头发没擦拭干,湿哒哒的水珠顺着发丝不断滑落。

    郁绥原本是仰着头的,可视线却不由自主地顺着这些水珠一路蜿蜒而下,在看清楚眼前的景象时,他的瞳孔微微放大。

    商诀赤//裸着上半身,这人穿衣服和不穿衣服的区别极大,平日里分明是一副瘦弱的模样,可隐藏在衣袖之下的身材却格外好。

    他的肌肉线条流畅而紧实,修长的双臂上覆着一层肌肉,微微用力时,上边的青筋鼓起来,蕴藏着极强的爆发力。肩膀格外宽阔,水珠顺着下颌砸落在锁骨时,水痕蜿蜒而下,淌过起伏的胸膛,顺着八块肌理分明的腹肌没入下身的衣裤之中……

    白天里隐藏在灰色运动裤里的资本远比郁绥想象的还要傲人,商诀盯着光,那一圈的阴影轮廓便格外明显。

    郁绥有些被吓到了,往后退了一步,他喝了太多的酒,此刻却觉得口干舌燥的:“你怎么不穿衣服啊。”

    郁绥结结巴巴地问他,眼神是抑制不住地羞赧。

    商诀拿着擦拭头发的毛巾的手一顿,倒是没想到能主门口捉到郁绥。

    他慢条斯理地从镜子里扫了眼自己,又扫了眼郁绥,嗓音含笑,有些漫不经心:

    “大概是……为了造福舍友?”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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